岳斯年分析道:“这个案子要分成四步来查,首先是你们的主仆之间,她从宫里出来,其实是女官身份,不同于普通的家仆,可以由宗人府立案,先坐实她的职务侵占罪名,然后去追查钱财下落。
这个就交给我来办。
第二步就是由河套那边查实她跟现有财产持有者的关系,官方记录必然是没有关系。
这就到了第三步,就是找证据说明关系,这个有点麻烦,需要费些功夫。然后就可以查出他们一家伪造身份,这个罪名可大可小,怎么判就看老丁了。
一家人都下了狱,那财产不就无主了么?”
他说完,发现三个人都热切的看着他。
“怎么?不妥?”
顾廉说:“我从第二步就没跟上,但是你分析案情的样子太帅了,兄弟。”
丁泽书道:“我好像听明白了,就是让我顶格定罪的意思,我体会到圣上为何把你放在身边了,再复杂的事情,甭管自己懂没懂都没关系,反正你懂就行了。”
岳斯年无语:“你们懒得思考就直说,不用这么不走心的夸。”
赵鸾鸾马上用右手比了个大拇指给他,怕嫌不够走心,又用左手也比了一个,笑得非常狗腿。
岳斯年心跳加快,移开了眼。
顾丁二人又据此展开说了几桩岳斯年在书院时的趣事,跟想象中不一样,他是天赋型,而非努力型选手,难为他作为少傅,天天要表现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。
“没想到我们之中最会逃课的,却当了老师。”丁泽书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