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他的体内流着那个女人一半的血液,可也有我的一半。
这一半的血脉,注定了他是我此生都无法放下的牵挂。
我这一生,无愧父母,无愧赢家的列祖列宗。
唯独......
亏欠了我的小诀。】
司冥看完,默默地合上笔记本。
这是他父亲的绝笔。
而这最后一页,字迹略显潦草,落笔无力,可见真的已经病入膏肓了。
当时的他在做什么?
那一年,司冥被母亲逼到险些抑郁,阴暗的心思几乎要破土而出。
他当时自身都难保,封闭了自己,对外界的一切都没兴趣。
父亲的遗憾,何尝不是他的。
祭祖结束,司冥准备离开。
休息到九点,下楼。
孙伯道:“先生,珊珊小姐来了。”
司冥不为所动。
赢珊珊,从小和他一起玩耍过,是个很不错的姑娘。
“给她一笔钱,以后赢家除了我,没其他的族人。”
孙伯去办了。
外面,赢珊珊看到手中的银行卡,内心五味杂陈。
几乎被羞愧感淹没。
她这次来,的确是借钱的,只是......
对方的做法让她无地自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