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昱珩没再重复,眼底满是悲伤。
修大师是个游行僧,后来长留在了法云寺,没人知道他的家在哪,他的家人在哪?
如果非要说他有亲人,大概江昱珩得算一个。
他自小就认了修大师为师傅,跟他修行,听他讲经,这么多年了亦师亦友。
“杉杉,先救助这些人吧,”江昱珩解救我悲伤情绪的说了一句。
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,我拉住了他,“火灾的事是突发的吗?你当时在寺里吗?有发现什么不对吗?”
江昱珩的眸光深了深,“杉杉,这事我会查,你先不用管,也不要自己做什么。”
听到这话,我知道江昱珩有自己的怀疑,而且他不让我做是怕有危险。
“江昱珩,我倒是想什么都不做的独善其身,可只怕这场火是冲着我来的,”我说出自己的猜测。
江昱珩的神色紧了紧,在我以为他会说些安抚我的什么话时,就听他问了句,“秦墨快回来了吧?”
是啊,快回来了,还是江淮亲口说的。
“这场大火跟他有关吗?”我不解的问。
“刚才不是你自己说的是冲着你,只要是跟你有关的,那就跟他有关,”江昱珩这话说的没毛病。
毕竟,我现在是秦墨的人,是他的软肋也是他的铠甲。
“现在是关键时刻了,你要处处小心,”江昱珩顿了一下,“如果方便的话,你最好跟着我。”
我明白他是想保护我。
不过我还是问了他,“如果他们真想对我动手,你也护不了的。”
那些人对法云寺放火,连累了那么多无辜的人,让修大师都没有幸免,可见他们有多丧心病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