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我是提醒他。
因为我不想让他再有别的想法。
可此刻我也不想跟他争吵,同样沉了脸,“江昱珩,我奔赴千里过来,你确定要跟我吵架吗?”
他一下子噤声,嘴角动了动,只说了句:“把行李给我。”
我没有客气,松开了行李箱,与他一同往外走。
他并没有提谢萧的事,我便先开口,“谢萧现在什么情况?打架是怎么回事?”
“人在羁押期间,现在不让探视,”江昱珩的话让我皱眉。
如果是这样,那我来这一趟就是白来了。
我会过来是因为他说谢萧情绪不稳,我想安抚他的。
“不过我在协调关系了,你应该能见到,”江昱珩又给我来了个大转折。
我没接这话,而是问他,“谢萧为什么会打架?”
“因为两人练球过程中起的冲突,那人叫蒂克,是球馆的陪练,但是很不配合,经常迟到早退,打球时也不专心,谢萧要求球馆换人,那人受到球馆警告便记恨上了蒂克,发生了口角,最后动了手。”
想到谢萧现在的处境,我知道绝对不是普通的动手,“怎么那人受伤了?伤的很重?”
“那人当时摔倒,头撞在了台球案上,伤了后脑......没抢救过来。”
我的心一沉,走动的步子停下。
江昱珩也停了下来,“那人的死亡鉴定还没出来,如果能证明不是谢萧直接致人死亡,罪责应该会轻很多。”
可他说的是如果,我便问了另一种假设,“如果鉴定是跟谢萧有关呢?”
我问的时候想到一句话,杀人偿命。
这条铁律在国内外都是一样的。
“我已经在找关系了,应该不会走到那一步,”江昱珩说着看了下时间,“你还没吃饭吧,我带你吃点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