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萧没给我说不的机会,我知道这代表什么。
我捏着电话,看向了秦墨,片刻后走过去,刚要开口,秦墨说了句,“我后天就走了。”
走?
我愣了一下,“去哪?”
秦墨往前走着,“回去。”
回去,回清平吗?
可他之前说会留下,而且房子都租了。
想到租的房子,我就想到要拆迁的事,还有房东阿姨的拜托,我都还没跟秦墨说呢。
我想问他怎么又要回去了,但是他身上透出的疏离让我在嘴边的话生了怯,于是便说了句,“我明天晚上过来看调试。”
秦墨看向我,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有空我没空。
我也等着他拒我,可是他在定定看了我几秒后,说了一个字,“好。”
我知道他是隐忍的说出这个字。
明明生气,但还是不让我为难。
委屈了自己。
这一刹那,我忽的觉得自己很不是玩意。
仗着他对我有心思,我便这么欺负他。
其实人都是这样,上赶子那个总是会受委屈,就像曾经我在江昱珩那里。
过往的种种委屈浮上心头......
己所不欲勿施于人。
“秦墨,”我叫了他,“晚上我去找谢萧,因为我拜托他帮我查一件事,所以不去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