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瞧你的怂相,”温凉关上门就取笑我。
我瞪着她,是急赤白脸的瞪着,温凉一点都不心虚的笑着,“有贼心就得有贼胆,刚好捅破窗户纸,以后两扇门一开,一张床上一睡,什么江总吴总的也没有用了。”
面对着温凉的调侃,我恼羞的推着她,“走,赶紧走,以后咱俩绝交......”
“哪天你把秦墨睡了,要给我包红包,”温凉是真心想撮合我和秦墨。
温凉走了,我的脸还烧烫着,而且我一直听着对面门的动静,好害怕秦墨开了门过来找我。
其实我今天回来是想找他的,想问问今天围攻他的那些人,也顺便问他父亲的车祸查到了什么。
可现在......
我哪还有脸去问?
最后我躺在沙发上,在尴尬,紧张和不安中睡着了。
这一夜,我睡在了沙发上,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五点,而且我听到了对面房门开关的声音。
秦墨起了,就是不知道他是走了,还是去晨跑了。
我跑到窗口,看到窗外背着包的秦墨骑上了自行车走了。
这么远的距离,他天天都是骑车来回吗?
我这还是第一次注意到。
不过他走了,我也吁了口气,因为我至少不用担心会撞到他,面对昨天的尴尬。
中午,我在公司里刚忙完,准备想法查一下大老板的身份时,温凉的电话打来了。
想到昨天她坑我的事,我咬牙接了电话,“温大医生.....”
后面的话我还没说,温凉便打断我,“杉杉,那个周彤来流产了,什么情况?”
我神经跳了跳,一下子清醒,想到了在咖啡厅我和她说的话,“流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