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不必说,肯定更加不堪。
方才有过激战。
女人正喂着沈辞书吃葡萄,一串进口的葡萄,一颗颗由美人喂进沈辞书的嘴里......
沈辞书享受着美人恩,
他望着年轻的女人,看着她的眉眼,方才不觉得现在越看越觉得她像一个人,至于是谁他不想去细想,只消去体会。
正要再行酣战,门被踢开了。
乔时宴进来。
经理在后面拼命拉,但是乔总是多么暴力的存在啊,他直接将人怼到过道的墙壁上,威胁:“再说一句,我把你这家店给拆了。”
经理瑟瑟发抖。
在B市谁不知道,乔总是个活阎王,一家会所他说拆就拆的。
乔时宴摆平了经理,叫他滚开,自己大踏步走进包厢里头......风尘女子和沈辞书都看着他,一个慌乱一个淡定。
乔时宴把女人揪起来,仔细看脸。
然后他就明白了。
乔时宴冷笑一声,叫女人穿好衣服滚蛋,女人知道他的名声和手段,抱着衣服连忙跑出去了,还跟沈辞书说了一声对不起。
包厢门,轻轻合上。
乔时宴嫌里面光线太暗,走到落地窗前,哗啦一下将窗帘拉开。
一下子亮堂起来。
乔时宴转身,静静地望着沈辞书,静静地开口,静静地告知:“她死了!我把她安葬了,没有回家乡也没有回C城…沈辞书,她没有家!在她的心里或许和你的短暂情缘就是她的家,就是她一生的归宿。是,她是对不住你,但那些是我指使的,你该来对付我,可是我这样对付你不是应该的吗?你们沈家当初是怎么对待孟烟的,怀着孩子被拖到手术台上抽骨髓,就是要救你那个病泱泱的儿子。”
“沈辞书,孟烟不欠你,我不欠你。”
“林墨浓也不欠你。”
“沈家人不是叫她风尘女子么,你不也叫她风尘女子么,她拿钱办事有什么不对?怎么,你倒是跟她较起真来,你倒是要求她爱你起来,可是爱你有什么好处,爱你就是被羞辱,被迫结束年轻的生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