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媛大眼弯弯一笑:“是不是姓宁,我是当初宁家佣人的孩子,这东西,是我外婆从主家手里拿的。”
方阿叔古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宁媛——
“钟令大师到宁家后就收山了,宁家只有家主收到过她两三件作品为回报,听说宁家老爷子爱如珍宝,你外婆是什么身份,能拿到这东西?”
宁媛心里一动,宁家家主才收到过钟令大师的作品,爱如珍宝?
但......外婆说这东西对宁家来说也不算昂贵,所以她推测自己是宁家破落户旁支赴港时,扔下的累赘。
外婆为什么骗自己?
宁媛心里复杂,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弯着大眼笑——
“外婆是宁家主家小少爷小姐的奶妈子,那时候赴港很混乱......就顺手拿了点东西傍身,你懂的。”
方阿叔嗤笑,没再说什么,送宁媛离开。
但回来,他又拿出纸笔慢慢地把自己看见的翡翠玉辣椒描绘下来,若有所思地放进抽屉。
伙计提着烫斗进来,见他不知道在想什么,于是蹙眉问——
“师傅,那个小丫头每次来都要这要那,这次居然敢要批条,得寸进尺,要我说,您何必把手镯还给她,不如......”
伙计眼底闪过凶光,比了个刀子的手势。
方阿叔却淡淡地道:“老柳说了,这小丫头有古怪,背景深不可测,她也不知道是哪方势力的人马,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何况,那只伽楠香镯子,确实值老钱了!
再加上钟令大师的翡翠雕件,也许能看摸出宁媛的背景。
想到那只镯子,方阿叔眼底闪过贪婪的光。
......
宁媛踩着点,骑车冲回了学校——刚好五点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