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貌英俊,气质出挑,放在这些武将中的确是鹤立鸡群,也难怪好几个人看上了。

“娘娘,不如举办一场射猎或者是蹴鞠吧,也让咱们见识见识这位季公子,让我们贸然挑选,万一双方都不乐意,岂不是耽误了两人?”有夫人提议。

云瓷想了想觉得有道理:“也好,那本宫这就让内务府拟定人选,准备一场蹴鞠......”

“娘娘,臣妇建议还是射猎吧,也让咱们掌掌眼。”

人群里已经有人在质疑这些公子哥儿是不是花拳绣腿,蹴鞠么,京城的公子哥儿谁都会。

根本看不出什么高低。

只有射猎才能一分高下。

“是啊,咱们京城已经很久没有热闹过了。”有人起哄。

云瓷笑了:“既如此,那便在三日后郊外举行一场狩猎吧。”

“多谢娘娘成全。”众人惊呼。

离得近,才能知道这公子的言行举止还有谈吐如何,云瓷坐在了一旁椅子上,正要吃点儿点心。

一个时辰后凤栖宫恢复了安静。

“永宁宫那边怎么样了?”

正说着抬眸便看见了傅玺的身影朝着这边走来,她刚要有起身的动作,傅玺便快走几步,按住她的胳膊:“你身子不便就不要起来了。”

云瓷干脆又坐了回去,将面前的一杯茶往前递了递,等着对方开口,傅玺知晓瞒不过她,解释说:“的确是问了一些私事,都是上一代长辈的事。”

这些天傅玺私底下也在查秦家的事,可秦家就像是原地消失了一般,不见踪影。

留在京城的也不过是旁支,对于主族的事根本不清楚。

傅玺去探望过秦贵人的牌位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。

“谢昌言是不会将阴暗的一面告知南宫雳的,而且秦贵人之子是先帝这件事,是谢昌言的底牌,更不会轻易暴露。”云瓷拍了拍傅玺的手背,分析说:“当年谢昌言抢走了秦贵人的孩子,必定会对秦家赶尽杀绝,这事儿要查,也不难。”

傅玺摇摇头:“都过去这么久了,我不想让你太劳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