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考虑清楚,我要是死了,遗书流落在外,江凛的身份曝光,他的下场如何,可不是你能护得住的。”
“在皇家,有一万种死法可以让人找不到线索。”
江老将军低着头看了一眼香囊,默默收起来,并未应允,也没有否认,只说了一句:“你好好保重身子。”
说完,他便转身离开了。
谢昌言看着他的背影,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,强撑着身子站起来,跌跌撞撞地走进屋。
......
出了宫
江老将军站在大街上徘徊,偶尔听百姓说起:“展家欺辱皇家县主,遭报应。展老夫人和展缊都偏瘫了,六岁的宁安侯独自撑着门府,还真是皇恩浩荡。”
“那是展家自个儿找死。”
渐行渐远的议论声传入江老将军耳中,他皱了皱眉。
“老将军?”
身后纳兰信笑着走了过来:“大老远就看见您了,这是怎么了?”
江老将军故作淡定地摇摇头:“只是听百姓聊起了展家,一时有些入神了。”
“展家?”纳兰信也听说了,他哼道:“展家的确是不知悔改,欺辱一个弱女子,这年头,女儿家的名声最金贵了,幸亏县主没什么大碍,否则展家手上又要多一条人命。”
“展家的确是很过分,那为何皇上还给了展家宁安侯的爵位?”
既要罚,给个痛快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