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谢昌言亲自出去了,她要问问皇后何时才能罢休?

锦挽看着谢昌言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儿才追上前,果不其然,在门口就被拦住了。

不论谢昌言怎么喊,也无济于事。

无奈,谢昌言只能回了正厅,老嬷嬷满脸期待地看着谢昌言,又看了看她的身后。

没看见一个人影,老嬷嬷失望了。

锦挽见状心底冷笑,说到底还是怕死。

“太夫人。”老嬷嬷抖了抖身子,将大半个身子靠在暖炉旁,想要获取些暖意。

谢昌言起身去拿衣裳盖在老嬷嬷身上。

“太夫人,老奴......老奴还有遗憾,没有亲眼看着您做太皇太后,实在是不甘心啊。”老嬷嬷陪伴谢昌言几十年,实在不想就这么死了,她伸出手

颤抖地扶着谢昌言的手,指了指偏殿的三皇子住的屋子:“殿下是使臣身份,一定可以出去的请太医的,皇后不敢对三皇子如何。”

谢昌言佯装没看见,拉着她的手放在暖炉上:“皇后没什么事不敢做,既然做了,就一定没顾忌,何况这件事是祺贵嫔出头的,根本算不到皇后头上。”

老嬷嬷闻言更加绝望,脑袋的疼还有浑身的冷席卷而来,她有些支撑不住了。

恍惚间仰起头她竟看见了锦挽嘴角边的淡淡笑意,有些纳闷,再看去时

,笑意消失。

她的身子也越来越沉,眼皮耷拉下来,再怎么努力也撑不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