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砚辞突然觉得有些恶心,他到底是怎么看上这蠢货的?

“这事儿一定和纳兰云瓷有关!”叶嘉仪信誓旦旦地说。

陆砚辞却无动于衷,因为他知道云瓷现在忙着送纳兰信,根本无暇顾及叶嘉仪。

“她在外头住着,怎么就能算到你今日会出门,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东西塞入你的荷包中?”

“云瓷身边有武功极高的侍卫,办成此事并不难!”叶嘉仪抹了抹眼角,冷静下来后分析:“二郎,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知晓,又怎么会陷害你呢,可云瓷就不一样了,她恨你,恨整个陆家,再说这六位大臣又是弹劾纳兰信的,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。”

经过叶嘉仪这么说,陆砚辞动摇了。

“二郎,一定是她!”

叶嘉仪只恨当初在云台阁时心软,应该直接杀了她才对。

......

“啊啾!”

云瓷揉了揉鼻尖打了个喷嚏,听着夏露说起外头的八卦,京城已经流言蜚语满天飞了。

这些大臣又全都是效忠皇帝的,这事儿要是传到太后耳中,太后肯定不会坐视不理,必定会推波助澜。

她只需要静观其变。

“纳兰家可有消息了?”云瓷问。

夏露摇头,疾风从树上跃下,回道:“姑娘,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纳兰老夫人的茶中下了药。”

一个时辰前她派了疾风去纳兰府上,将自己特制的毒药交给了疾风,命他下在纳兰老夫人茶中。

没想到疾风动作这么迅速。

“没有人怀疑你吧?”

疾风信誓旦旦的说:“姑娘请放心,绝没有人怀疑。”

云瓷点了点头,如今她只要等着纳兰老夫人求到自己头上来了,她兴致不错的多吃了半碗饭,就连眉梢都是喜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