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花指竖起耳朵，虽然她不知道杨小凡这么问的目的，但她也很好奇答案。

“自然是我不想。”

“我看不是不想，是不能吧。”

杨小凡笑道。

“我从昨天开始就在想这个问题了，都说活的越久脾气越差。”

“你一个几百年的妖怪，不管是我用玉牌逼你，还是用姜翠娥的魂体做诱饵，都是踩在你的底线上来回试探，但是丝毫没有要动手的意思。”

“难道你真的脾气好?”

“还是你没办法出手。”

杨小凡说完，还不忘看向兰花指道：“兰花指，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?”

不出手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吗，管那么多干什么!

兰花指在心里不耐烦的想到，嘴上开口道：“你们的事情我不清楚，反正我知道的老二，可是相当暴虐的人，他没动手......”

兰花指脸上笑容越发嚣张道：“肯定是他没办法出手!”

杨小凡道：“没错!”

二号表情依旧淡定道：“昨天我是附在了佛皇身上，现在也只能附身到死人身上，就算出手也发挥不了实力，那自然没有出手的必要了。”

杨小凡笑着说道：“现在就我们三个人了，你还要嘴硬吗?我都把龙王支开了，你就直说吧，你现在不行了吧?”

二号沉默了下来，隐藏在斗篷下的脸看不清表情。

杨小凡能猜到，这是被他猜中了，心中郁闷呢。

“不说话就是承认了吧。”

杨小凡说完，看向兰花指问道：“那个黑雾叫做吞龙怪?”

兰花指道：“没错。”

杨小凡道：“那是做什么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