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门,开门,”我对司机嚷着。
司机打开了车门,我拉开车门就下去,结果我一脚踩空,整个人跌了下去,双膝跪地的刹那,一股骨头都被震裂的疼让我眼冒金星。
等司机来拉我的时候,那个身影我已经再也看不到了,只剩下膝盖擦破的疼痛漫延......
这一刹那,我的眼泪哗的落了下来,我直接就坐在地上哭了起来。
似乎我平日伪装的所有坚强都因为摔破的疼而瓦解了。
司机吓的不轻给老迟打了电话,他陪着司机把我送到了医院。
温凉给我处理了膝盖上的伤口,她听完我摔倒的原因,不信的问我,“你真看到秦墨了?确定不是喝多的幻觉?”
我的酒意早就痛醒了,我想着看到的身影,其实又确定又不确定。
那会我酒意正浓,或许是我的幻觉吧?
不然他怎么可能跟着我不见我?
可是再联想着那次游乐场的灯光意外,我还是觉得秦墨没死,他就在我看不见的角落里,默默关注着我。
“凉凉,你说如果他没死,他为什么一直不出来见我?”我低喃。
带着凉意的碘伏擦在我的伤处,疼的皮肉滋滋的,但我没吭一声。
在我经历过锥心噬骨之痛后,这种皮肉之疼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。
“他大概是有自己的苦衷,”温凉清楚这种消毒是疼的,她轻轻给我吹着伤口,“如果秦墨真的没死,他再回来了,你会毫不犹豫的扑向他,还是......”
温凉顿住,没有往下再说。
不过我知道她想说什么,她是想问我会怪秦墨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