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喻暖走后的安葬问题吗?

我不由乱想,但真正的答案只有萧巍知道。

看来要等以后有机会才能问了。

不过,以后或许都不会有机会了。

虽然我与萧巍有过两次交集,但我知道也就是在医院这里,等喻暖离开了,萧巍未必会再出现在这里,我与他在这茫茫人海中,也不会再有相遇。

我又看了眼被围着的病床,在心底默默说了句:喻暖,走好。

我离开后去找了温凉,只是不巧她又上手术台了,我也没有立即回病房,而是去了外面的花园。

“乔小姐,”我被叫住。

转头,看到了喻暖的爸爸,只有他一个人,似乎是急跑过来的,呼吸喘的有些急。

我并不意外他来找我,“叔叔。”

“对不起乔小姐,暖暖妈她受刺激了,”喻暖爸爸先道歉。

我轻摇头,“叔叔,我理解。”

喻暖爸爸叹了口气,“我们就这一个女儿,她现在走了,我们就再也没有女儿了。”

这话里的绝望,让我说不出话来。

我看着他的面容也就五十岁上下的年龄,可现在已经双鬓斑白。

喻暖出事快两年了,虽然人还有一口气撑着,但却不能跟他们说一句话,不能叫他们一声爸妈,这种相见却只能无言的痛也折磨了他们快两年。

此刻我忽的有些理解他们放弃再强行留着喻暖的原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