嘈杂的声音将我们团团包围,大家都对接下来的爬山攀岩的极限运动多了期许和向往。
听闻卓玛峰上还有一处极限蹦极的运动,在海拔几千米的地方一跃而下,将自己的身体置身于云海,享受‘跳悬崖’的乐趣。
也就是在这种极限运动当中,感受濒临死亡,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似乎在那一刻,曾耿耿于怀挥之不去的遗憾或是不满,终将随着一声声的呼喊所过去,被释然。
你说放下很痛,忘记很难,可是跨越了生死,踩在鬼门关处彼岸花旁,又有什么东西能让你继续执着呢?
正是因为有这种濒临死亡的宿命感和刺激感,才会让无数年轻人穿越了无数顶峰,鼓起勇气绑上安全绳索,从高空着落。
或许,促使他们勇敢跳下去的,并不是追寻刺激,而是某一段让他们难以释怀的回忆或是痛苦的经历。
坠落,麻醉了无数人的神经。
在一片嘈杂的声音中,薄景烨终于抬了抬手,“好了,现在我们已经清点完人数,大家排好队,我们准备坐车去卓玛峰了。”
到底是高素质的脆皮大学生。
听到薄景烨说完这句话后,大家全部都闭上了嘴巴,背起自己的行囊,按从高到低的顺序自发性的排成两队。
我的身高并不低,只是北方人身高都比较高大苗条,一米六几的我也只能排在前三。
在南方的我排队经常在中后面,结果到了北方反而变成了‘小土豆’,这种诡异的落差感竟然让我觉得有些许好笑。
我们排着队走出酒店的大堂,薄景烨提前预定好的大巴车已经等在了门口。
我们背着登山包排队上车,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。
我喜静,再加上刚刚转校,也没有多少认识的人,所以就选择了最后一排比较靠窗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