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智和吴凌赶到的时候,我已经拖着周寒之到达了客厅。
我十分狼狈,周寒之现在思维混乱,早已不是平时那个理性冷静的周寒之,现在的他是个病人,也像个胡闹的孩子。
他抱着我不肯撒手,我连拖带拽,连威胁带忽悠,才把他带到客厅。
周寒之有健身的习惯,他本人并不胖,但是他身材高大,又处于不理智状态,执拗地跟我作对,短短的一截路,把我折腾得精疲力尽。
终于倒在客厅地毯上时,我躺在那里不会动了,只觉得浑身都在冒汗。
“絮絮!你怎么只穿了毛衣?你外套呢?这不冷吗?”吴凌率先冲过来,满脸的焦灼,扒了自己的大衣就往我身上裹,“这天还冷呢,你这样只穿毛衣会感冒的!”
她不说还好,一说我立刻反应过来,竟忍不住先打了个喷嚏,而后浑身发冷。
我这才意识到,刚才我只顾着跟周寒之折腾,竟没意识到我的外套都在折腾中褪掉了,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,这会儿我居然只穿了一件羊绒毛衣。
虽然周寒之的别墅里有暖气,可此时客厅门大开着,外面的山风呼呼往里面灌,我浑身的汗都变成了冷汗。
我感激于吴凌的细心,抬头看她:“姐姐,你把外套给了我,自己不冷吗?”
说着话,我把外套推还给她。
吴凌却不由分说,把外套裹紧在我身上:“穿着!我不冷,我活该!我要是不跟那个狗东西谈恋爱,你也不会被算计,被拐到这荒山野岭的地方,还被纠缠!”
“你......”我一下子被噎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