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药碗丢在茶几上,“我给你找其他的治疗方法,这药我们不喝了。”
程大夫说,她的情况很难再怀孕,但也是有很多的可能性,所以给她开的药,要比一般调理痛经问题的药更重了些,药材也更多了些。
一想到可能是那些药才导致了这么苦,他的心口就一阵顿闷的疼。
反正他活着一天,她就不能嫁给别人,如果她愿意嫁给他,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。
他不是非要孩子不可。
他是非要她不可。
但付胭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具体情况,他瞒着她,不想让她知道。
而付胭也没想到霍铭征也有这样任性的一面,“程大夫是这方面的专家,他说能治好我的痛经就一定能治好,药是难喝了点,总共就这么几分钟时间,我忍一忍就过去了,你回去休息吧,我自己喝。”
她说了一通道理,还不忘赶他出去。
霍铭征的声音软了下来,“程大夫肯定还有其他温和的方子。”
“霍铭征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?”付胭没忍住,问出了心中的疑虑。
先是哄着她良药苦口,看到她喝不下去,随手掏出一颗糖塞她嘴里,最后亲自尝了一口药,说什么都不让她再喝。
霍铭征看着她的眼睛,眼底有细碎的柔光。
房间内的气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太一样了,付胭仿佛整个人都陷入了霍铭征黑沉又深邃的双眸中。
他一个字没说,她却好像听见了千言万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