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央没说是或是不是,只道:“在这叨扰公主许久,是该走了。”
萧苏禾叫住他。
“耶律央!”
耶律央眉心一皱,根本不想搭理他。
萧苏禾追上来:“我知道你因为晚儿小产的事心情不好,我能理解。”
耶律央的脸色一冷。
你理解个屁,那是他的女人,和他这家伙有半毛钱关系!他哪里就理解了!
萧苏禾:“……”都这时候了,还计较这些?
他无奈道。
“我来找你说的不是这件事,是那个府医。他人已经被我抓到控制住了。”
他这两日未归,就是在顺着府医这条线,在调查他后面的人。
耶律央闻言眸光闪烁,总算是给了萧苏禾一个正眼,但他的语气却是更不爽了,眯眼道:“为何不早说。”
且见萧苏禾那意味深长的眼神,就知道他除了已经开始调查,还调查出了一些结果。
但很显然,萧苏禾并不打算说出来。
“你不是也瞒着我你抓到九王的事吗?那我自己查到的人,为何要告诉你?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样,想不想来比比,看谁先揪出后面的人?”萧苏禾挑眉盯着他。
耶律央冷暗了一夜的鹰眼里总算是闪过一丝别样异彩,像是被萧苏禾激起了一丝斗志,跃跃欲试!
他扯唇:“你在挑衅本王?”
萧苏禾耸肩:“算是吧!但更多是挑战。”
大漠男儿最不怕的就是被人挑衅了,因为他们天生就是孤狼,从小便在比浴血拼中长大!特别是王室的男儿,一满三岁,就要被丢去草原上三天三夜,只有活着的人,才算是真正的王族血统,再回到王室!
经历过这些的耶律央,又怎会怕!
萧苏禾知道,他没有拒绝,那就是同意了!
他也眼睛一亮,神色一动,回头看了眼还在伤心中的大长公主,声音缓和了些:“既如此,那就先留下吧。”
耶律央眼底生出的异彩瞬间被一抹暗色覆盖,无情拆穿道:“所以你方才说那么一堆,就是为了这一句?”
萧苏禾一噎,他咳嗽了声,随后又十分担心的看了眼里屋方向。
“我是担心晚儿,她才经历过这些,身子肯定还很虚的。怎能经受得住奔波?”
“奔波也总比身在危机四伏中得好!”耶律央眯起眼,警告地睨了他一眼:“还有,本王的女人如何,不关旁人的事!”
“耶律央,你……”
耶律央不再看他:“哈都!”
“七王!马车已经备好了。”
“走!”
……
为了能让江无眠舒服些,耶律央让人在马车里提前准备了火炉,还在坐垫上垫了好几层的厚实毛毯。连车帘也另搭了一层厚重的帘幕,连一丝冷风都灌不进来。
耶律央将怀中昏迷中的女子缓缓放下,刚给她掩好被子,外面哈都的声音传来。
“七王,您真的怀疑在大长公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