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盈夏瞪大双眼,立刻揪住大人的衣领,睁着可怜兮兮的眼睛,眼巴巴地说:“大人为什么啊,我没有做错什么!”
她想了想,难道是因为自己得罪了严府的长辈,所以大人觉得不妥,所以干脆让她什么也别做,就待在寝室等他回家?
她撇嘴,心里特别委屈。
李曼曼第一个反对,叉起腰:“我不同意,凭什么她学得好好的就不让学?”
严憬堔看一眼李曼曼,把云盈夏按在怀里,脸色平静:“让她一个人太危险,你们靠不住。”
李曼曼不高兴了,什么叫她们靠不住!
让人听了非常不爽!
“我就离开了一小会,那孙传英就是故意的,掐准时间找麻烦!”李曼曼气呼呼,想来想去气不过,现在就想去教训她。
云盈夏扯了扯大人的衣领,闷闷的说:“其实是我不对,我让大夫人受伤了。”
李曼曼听后,一巴掌打在严憬堔身上,怒喝:“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吗!盈夏受了委屈,你还让她感到自责?”
严憬堔:“......”
李曼曼把云盈夏从严憬堔怀里拉出来,发现拉不出来,人被死死抱着,她又气又欣慰,还知道护着人。
“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,就知道让姑娘家受委屈,欺负人的倒是一个不指责。”李曼曼冷哼。
“这话对你男人说,不要在这说。”严憬堔冷声辩解。
云盈夏想说什么,发现插不上话,干脆恹恹趴在大人怀里,暗自神伤。
李曼曼怎么敢说,严弘那臭脾气跟儿子一个样,不得拽她进屋不消停。
大夫端来了安胎药,云盈夏还没伸手,汤药已经在大人手里,她看一眼大夫,又看一眼李曼曼,脸忍不住红了起来。
她跟大人说:“我自己喝,不用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