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憬堔冷眼过去,警告意味很明显。

冯贵闭上嘴,那姑娘看起来娇娇软软,谁看了不迷糊,可惜遇到的不是旁人,是三爷,死是迟早的事。

去了严府,更别说活着了。

可惜了可惜了,早知道,就把人要到身边来做事。

台下歌舞结束,冯贵玩玩这美儿,玩玩那美儿,玩得不亦乐乎,也只有严憬堔一人坐在那儿喝酒,谁也不许靠近。

但有个胆大的美儿靠近,抬手给他倒杯酒,见三爷不拒绝,心中一喜,就要靠过去。

严憬堔酒水往她脸上一泼,引起一阵哗然,他冷声:“滚。”

美儿浑身发抖,来不及求饶,便被拉了下去。

冯贵惊呆了好吗,他万万没想到会有不怕死的去送死,小心翼翼看向三爷的脸色,除了在喝酒就是在喝酒,并没在意刚才的事。

冯贵松了口气。

严憬堔将所有的酒喝完,对冯贵说一句:“近来有人做猫腻,你多看着。”

冯贵第一反应没过来,后知后觉点了点头:“是。”

严憬堔走了,那快冷死人的气氛总算好起来,个个没了拘束,纷纷往冯贵怀里扑去,说快要吓死人家啦。

可把冯贵美的。

云盈夏不困就没睡,她从床榻爬起来,穿上鞋子,走到池塘前玩鱼,等大人一回来,她就跑去装睡。

嬷嬷看到她的行为,快要吓坏了:“姑娘别玩了,赶紧回去休息,等会三爷就要回来了。”

他出去那么久,确实也快回来了。

云盈夏紧张,丢下手中的树枝,急匆匆要跑去院子,不过跑到一半,她看到大人摇摇晃晃走到大树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