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盈夏看大人不揉了,伸手握住他,她给大人揉揉:“今天我捡到严夫人的风筝,我拿出去遇到一个小孩,他叫你叔叔,说你的院子只有叔母能进,别的女子不能进。”
她说着有几分苦笑。
严憬堔眼神沉默,嗯了声抚摸她的脑袋,不知在想些什么,抿起了唇。
云盈夏抬头看向大人的脸,眼神忍不住笑起来:“那个小孩很有意思,被严夫人凶哭后,还说严夫人是坏夫人。”
大人静静听着,下人也端来了饭菜,云盈夏看着满桌子的饭菜,即和相府一模一样,这也是大人安排的?
她心里暖了暖,笑起来:“大人,原来严夫人也会玩风筝,还在严府里玩。”
云盈夏不太敢相信,他们不是说严府最为森严,为何在严府这里,不那么回事呢。
“在严府可以玩。”严憬堔拿起筷子给她夹菜,语气平常得像是跟最亲近的人谈话。
云盈夏看着他,低头吃起了晚膳,味道和相府一样好:“那严夫人很幸福。”
“幸福也是有代价。”严憬堔貌似来了兴致,或许看她太无聊,跟她说起了父母一辈的事。
云盈夏心里产生了好奇,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看他,像个好奇的小兔子。
严憬堔看深了眼,继续给她夹菜,示意她吃:“这代价是,给母亲她造成一定身体伤害。”
一定身体伤害?云盈夏摸不着头脑,不过看严老爷对严夫人的态度,好像确实挺严厉的。
“她曾经有了我,在冰天雪地里,打破湖冰泡进去过。”严憬堔眼神淡了,眉眼间那点平和消失,换来的只有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