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手下们个个也因为他变得敏感起来。
可今天怎么就......
不等他整理好思绪,电话就挂断了。
厚重的窗帘阁去了光线。
略显昏暗的卧室里,厉柏哲挂断通话,就感到身侧的人动了动。
“吵醒你了?”
他把手机关机,轻声问着。
睡在身侧的季衍闭着双眼,摇了摇头。
“......工作吗?”
季衍双眼艰难的撑开一条缝,含含糊糊的问。
“没有。”
厉柏哲放下手机,小心松开了把玩缠绕着季衍长发的手,将发丝安放在枕上。
随即为她盖好被子。
“再睡一会儿吧?”
“嗯......”
季衍含糊的应了一声,又闭上了双眼。
有力的双臂微微用力,将她揽入饱满厚实的胸膛......
不消片刻,季衍又昏睡过去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才迷迷糊糊的醒来......
倒不是季衍想赖床,而是她真的起不来......
这一连七天,她几乎没有从床上下来过。
自己浑身跟散架了似得......
讲道理,怎么会有人连做七天还不会累的?
虽然自己体力确实因为常年囚禁不好,可看他的样子,体力未免好过头了吧?
七天了还绰绰有余。
像是打开了奇怪的开关,将这个素日禁欲冷清的男人变成了野兽!
有人可以解释一下,这合理吗?
如今四肢百骸都酸疼麻木,有些地方都肿了,想去洗漱一下就要他抱着去。
搞的季衍都不好意思开口。
生怕像上一次一样,在浴室洗漱时,又在浴室里......
回想起在浴室时,镜子里倒影出他们的身影,他的唇作画似得,在她白玉的身上留下一串红痕,季衍的脸就烧红起来!
正想着,就听一阵扣门声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