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她还在学校时照片。

不大清晰的画质，一看就是从信息栏的校报上照的。

画面里，浑圆的自己穿戴着兰陵兰的衣服与面具，怀抱琵琶弹唱......

就连自己都不知道曾经被照下这样的照片。

季衍心中发紧，却匆匆把照片向后翻假装没有看见。

她吸了口气把注意力放在正事上，又找了其他资料再卜了一次。

这一次，她显然有了答案，可眉头却紧促成一团。

“怎么？”

指尖在地图上摩挲，最终定在了地图的标志上。

“他就在先前我们去过的城镇里！”

那个瞬间，厉柏哲也变了脸色。

而季衍本人，更是冷汗直下。

她摆弄着地面上的工具，一遍遍的确认，可每次确认，她都冒出更多冷汗！

如果自己没弄错，这个人不仅在那座城镇，而且......

这个人，现在就在当日她和厉柏哲曾被围追堵截的小楼里！

难道他们曾经近在咫尺吗？

要是那一天他也在场，会不会他已经注意到......！

“不会的。他来是之后的事了。”

厉柏哲肯定的话让季衍的脸色转暖了些。

转瞬却又困惑不已：“你知道他在这里？”

“刚刚收的消息，昨天有架私人飞机悄悄降落，不出意外应该是他。但下机的人却不见踪影......”

冰锥似得目光落在季衍指尖。

“那么，现在我要怎么确定这个答案正确与否呢？”

他不便行动，无法深入敌营。

情报又有延迟，等消息来，可能人已经不在了。

眼下正是两难。

沉默多时的季衍抬起头来，她盯着男人，目光灼灼。

“我倒是有个一举两得的办法，只要厉队一句话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