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裴家以针灸之术见长,最擅祖传的‘飞经针’,你没有听说过吗?”
裴思泉傲然说道。
“原来‘飞经针’已经传到你这里了。”
“和同时期的其他针灸技法比起来,这套‘飞经针’不算特别出彩,不过却有它的独到之处。因为其易于入门,所以反而流传了下来,只是现在会的人应该也不多了。”
叶昊点了点头。
“看你说的,似乎对我家祖传的‘飞经针’非常了解似的,你是从哪里查到的这些粗显资料?”
裴思泉嗤之以鼻的问道。
叶昊没有回答他的话,转而继续问道:
“这飞经针一套行针手法可不少,和其他的九针十八针比起来,飞经针拥有六十四种完全不同的行针手法,只有将它们完全学会之后才算是初步掌握了这套针法。”
“所谓学起来容易,学会却很难,也是这个意思。看你的年纪,这六十四种行针手法应该完全掌握了吧?”
他这话一出,裴思泉稍稍有些发愣。
这一次,他慎重地上下打量了叶昊一番,似乎惊讶于他怎么可能对这套针法如此了解——随后才斟字酌句的开口答道:
“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了解到了这些机密没消息,不过,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。”
“飞经针,这套针法是古时候传下来的玄妙针法,现在几乎无人能将它完全复原并学会。”
“或许我们裴家的先祖能够完全驾驭六十四种行针手法,但目前我们这一辈中,以我为最优,也仅仅掌握了六十种。”
“若是能够在有生之年学会剩下四种,不仅我个人的医术将会位列华国中医界巅峰,我本人也将对得起列祖列宗!”
裴思泉说到这里,忍不住对着虚空的方向遥遥拜了拜。
“学会六十四种行针手法你就心满意足了?那你的目标还挺简单的啊!”
叶昊忍不住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