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老段。”一好友笑着打断,“来来回回的,这点事儿让你说三四次,再说哥几个耳朵都要长茧了。”
从别人的口中提起这件事,江离觉得有点耳垂发热,萧砚之紧握着她的手,声音低沉:“不用管他,他这人就没正形。”
“哎呦,大家都是老熟人,你说这些……”
段逸博不爽了,直接将枪口对准他们两个:“阿砚,你就说吧,当初到底是你们两个谁先追的谁?”
这个问题很复杂,很难一句两句的解释清楚。
没等江离回答,萧砚之先开口:“是我先有的预谋。”
“是不是当初在酒吧那次?”
萧砚之笑了一笑,坦然承认:“是。”
他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起,就已经开始为她设下了重重的陷阱和圈套,虽然中途波折坎坷,但最后还是落在了他的手掌心里。
他先有预谋的,他先图谋不轨的,他先心思不正的。
段逸博一副“我就知道”的模样,十分自豪的说:“那我怎么也算是你们两个的月老,我的红包钱必须给到位。”
萧砚之手指点点桌子,嘴角微微勾着,语气散漫:“你的份子钱可以免了。”
“那能一样吗!”段逸博不同意这个决定,“好兄弟结婚,份子钱肯定是要给的。份子钱是份子钱,牵线钱是牵线钱,两个能混为一谈么……”
萧砚之今天是心情挺好,难得的愿意跟段逸博胡搅蛮缠。
江离听他们两个拌嘴,一时忍俊不禁。
酒过三巡,段逸博又说要打牌。
他们这群人的爱好就是如此,喝酒抽烟打牌,短暂的虚度下时光,算是生活中的消遣。
平常萧砚之是不怎么加入的,今日倒是落了座。
江离坐在一旁,看他打牌。
他的动作娴熟懒散,手指修长的抽牌,每次出牌都不动声色,在悄然之中赢了一局又一局。
他们玩得大,动辄就是几万十几万的,几轮下来,段逸博看着手里越来越少的筹码,心里不服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