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之勾了勾唇：“那我可以等你离婚。”

江离紧紧抿住唇：“你可能等不到了，我只有觉得不幸福才会离婚。”

萧砚之声音沉稳：“只有跟我结婚，你才会幸福。”

他语气实在太笃定。

“今天晚上，爸爸说如果我从小就在盛家长大就好了。”江离忽然提起这么一句。

“是很好。”

“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，我们就不会见面了。”江离开口，话里不知道是惋惜还是犹豫：“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交际。”

“有可能。”萧砚之顺着她的话应和。

江离心沉下去，感觉不到他一丝一毫对她的在乎：“所以，我们也就不会发生这些故事，也不会……爱上对方。”

她说到后面，声音都开始哽咽。

萧砚之略微一顿，听出她语气不对，他沉声说：“不会的，我们会发生新的故事。”

“在新的故事里，我会重新爱上你。”

像是被谁一瞬间攥紧了心脏，又一点点的松开手指，她的心口酥酥麻麻的，像是被电流涌过。

她像是天下所有恋爱中的女孩一样，会捧着手机躺在床上，喋喋不休的反复问“你会不会永远爱我”，并且乐此不疲。

而问题的答案，永远是肯定。

“我会永远爱你。”

一月份的北城夜晚，温度依旧还很低，天空黑的发蓝。

那会是新的故事，新的序章，新的人生。

但不变的，依旧是彼此。

……

难得回来一趟，江离决定在这边陪父亲住几天，和他多亲近亲近，也趁机联络一下父女之间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