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离手指的动作一僵。
“嚯,给我猜中了。”
盛景西啧啧两声:“要我说,为一个男人可不值得,你这么漂亮一小姑娘,怎么还为了男人自残?”
“不是为了男人,是被男人烧的。”江离笑一笑。
盛景西立刻眯起眼,那双好看的桃花眸此刻眼里带了愠意,手背的青筋握紧:“还有男人会这么无理的欺负女孩子?真是活腻了!”
盛景西习惯了养尊处优,此时也不由得把关节按的啪啪响:“恶意伤人,该送他这个畜生进监狱。”
江离笑了:“你说的对,他就是个畜生。”
一个披着羊皮、假装绅士的一个白皮畜生。
想到那个黑色的下午,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,但很快又恢复正常。
她早就把这一切都看得很透,目光极为平静:“也不是所有的冤屈都能洗清,有的时候倒打一耙的事情,也常有发生。”
关于警局的事情,她其实也从陈姐那里得到了点消息。
难怪尚泽文能那么无法无天的对女性实施伤害,他早就提前找好了空子,现在要是治他的罪,还是有一些难度。
他的外籍身份,还有不在场证明,以及他提前重金打点过的人脉,都能够成为掩护他的“护身符”。
难怪尚泽文能够这么肆意嚣张,不是没有理由的。
“无聊。”盛景西听完,深深地看了江离一眼,总结性的评价了一句:“我看就是没人给你撑腰,你才不得不被迫淡然接受。”
“要是我妹妹受到这样的伤害,我非得扒他一层皮,就算是同归于尽,我也得让他不好过。”
盛景西真是这么想的。
他确实是野惯了,平常都是和生命极限冲刺,只要他想,完全能做出无视规则的疯狂事。
江离一怔,抿了抿唇,忍不住笑了笑,“那当你妹妹,肯定很幸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