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离的视力没恢复，她只能凭感知来判断，进来的是个男人。

“醒了？”乔瑾润声音温和，发觉到她眼睛无光：“看得清吗？”

原来是乔医生。

江离点头，又摇头。

乔瑾润懂她的意思，帮她总结：“能感知到东西，但是看不清。”

江离感激点头。

乔瑾润：“饿不饿？”

江离摇头，她刚醒来，胃还没有什么感觉。

乔瑾润：“渴不渴？”

江离这次点了头。

乔瑾润认真说道：“不能喝。”

江离：……

她刚一醒来，嗓子眼就跟火烧了一样，急需要水来滋润喉咙。

可乔瑾润说不能喝水，这是什么意思！

江离嗔怒而视。

“你内脏有损伤，喝水会影响恢复。”乔瑾润刚跟江离解释完，小叶端著水壶进来，就要准备给江离喂水。

“找根棉签，给她擦擦嘴就够了。”乔瑾润很专业地吩咐：“她现在不能喝水，要等醒后二十四小时以后。”

小叶可怜巴巴地看了江离一眼，只好照做。

虽然不能喝水，但这种方式也缓解了她的口干舌燥。

她沙哑著嗓音，轻缓地开口说：“谢谢。”

乔瑾润勾起弧度，语气轻松：“嗓子受损这么严重，就不要再浪费力气说这些客套话了吧。”

江离也跟着笑了。

没笑太久，她忽然想起了什么，嘴唇掀了掀：“萧……”

她只发出一个字，房间里的两个人脸色都凝重起来。

所幸江离现在眼睛受损看不清，没办法捕捉到乔瑾润和小叶脸上的神色。

就算昏迷了这么长的时间，江离也依旧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