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弓着背,去拿桌上的电话:“这孩子,我当时跟她叮嘱那么多遍,让她记得给我报平安,她还是给我忘了。”
不等盛朔城打断,她老人家笑呵呵的把电话打了过去,将手机贴到耳朵上,等电话接通。
……
下水道里。
一桶冰冷的从高处落下,毫不留情地泼在江离的身上,将她的全身给打湿,江离因为嘴里的铁锈味太过苦涩而醒了过来。
睁眼的一瞬间,四肢百骸都在叫嚣著尖锐的疼痛,不仅是崴伤的脚腕,被烧伤的手掌心。
尚泽文打了她。
在发现她偷偷用手机求救,他冷笑着在她面前撤回了消息,就发了疯似的,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。
他动作没停,扇了她十几巴掌,她的嘴角渗出了血,眼前开始发红,逐渐陷入黑暗,脑袋不住的晕眩。
手里的刀子刚举起,就被他狠狠攥住了手腕,疼痛让她的手松开,刀子掉落在地上。
“你觉得你很聪明?”尚泽文微笑着,用手捧起她的脸:“宝贝,如果不是你这张脸,我甚至不会陪你演最开始烧绳子的戏。”
她什么也看不见,只能听到耳畔男人的声音带着得逞的笑意:“你知道吗,从我扔掉刀子那一刻开始,你就已经在我的圈套里了,宝贝。”
失去了视觉,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格外敏感,江离感觉到男人湿黏的指腹贴在了她的脖颈处,逐渐开始往下,要去扒她的衣服。
“从现在起,游戏才是刚刚开始。”
“游戏,才刚刚开始呢。”
现在失去了视觉,江离身体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栗,脖颈处传来的黏腻冰凉让她惶恐,衣领翻折的声音让她终于忍不住,眼睛有了湿意:“放过我。”
她的尊严在发出的求救消息被撤回的瞬间,被粉碎成泥;求生的信念和支柱,也在此刻分崩离析。
江离无法确定萧砚之有没有看到消息,更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有没有察觉到自己失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