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在哪儿。”萧砚之额角的青筋直跳,用着极度冷漠的口吻质问她。
他克制着自己,没有立刻冲上去攥着她的脖子,逼问江离到底在那哪里。
即便她再十恶不赦,他也保持着不动女人的绅士修养。
虞晚沉默了几秒,忽然笑了,但那笑像是浸著寒:“你找不到她的,她死了。”
“你找不到她的,她已经死了。”
虞晚唇角像是噙著一抹残血:“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求救消息,她绝对活不下来。”
“你说谁死了?”
萧砚之的声音冷如冰窖,喉结滚动了几下,神色依旧冷静:“虞晚,我不会对女人动手,但不代表我不会处理女人。”
现在的虞晚已经是强弩之末,她直接哈哈大笑:“萧砚之,你觉得我会在意你的威胁?”
“再说了,我这是好心通知你。”虞晚手指抚过半干的眼角:“她上了尚泽文的车,她是他的猎物,懂吗!”
跟段逸博那群人呆久了,萧砚之当然知道猎物是什么意思。
“尚泽文就是个恶魔!”虞晚笑容戛然而止,双眼通红带着恨意:“他最擅长的就是折磨女人,让人痛不欲生!”
她咬牙切齿完,又再次笑了:“萧砚之,我很好奇,如果她被尚泽文弄脏,你还会要她吗?”
……
江离在计程车上给萧砚之发完信息以后,看他没有第一时间回消息,想着他应该是在开会。
本来想打通电话过去,但毕竟几个小时后就能在机场见到他,这通电话也就没有了打的必要。
车子要开很久,不知道是不是车内空气不流通,江离觉得胸闷气短的,有晕车的迹象。
江离只好收起手机,眼神投向车外的景色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,她的眼睛越来越难以聚焦,外面的树木都开始变得扭曲,在眼里的颜色也变得稀奇古怪。
她好困。
她眼皮几乎要掀不开了,她睡着之前挣扎着定了个闹钟,想着半小时后就会到达机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