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邀请函拿出来,读著上面的浅银色字体,心里默默记下地点和时间。
怕不够充分,她又掏出手机开始搜索维也纳的风土人情,还有有关话剧节的注意事项。
等萧砚之开完会,他眉眼疲倦的收起手机,按了按眉心,瞥到她右手边的白色邀请函。
他平静地收回视线,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,这才状似不经意,不动声色地问她:“是要出席什么活动?”
江离抬头,这才注意到自己邀请函没收起来,也没瞒着他,把卡片往他的方向推:“盛叔叔早晨给了我维也纳金色话剧节的邀请函。”
萧砚之手指翻开卡片,心下了然,淡淡地开口:“这就是今天早晨的事?”
“嗯,虽然很突然,但是我想去参观。”
提起这件事,江离终于表现出了今晚的兴奋和期待:“我很想去看看大师的作品,更想去看那些优秀的话剧演员,是怎样优秀的表演。”
对于有关于表演的艺术,她向来是兴致盎然。
听完她的表述,萧砚之点点头,发表自己的看法:“可以,多学点东西是好事,但记得注意安全。”
他把邀请函递过去,又问:“什么时候,要去多久?”
萧砚之上下文衔接的很紧密,江离没多想什么,从他手里接过卡片,放回口袋里:“这个月的二十三号,大概要去七天。”
今天已经是十九号了,她补充一句:“这几天我要收拾下行李,然后就该准备出发。”
话里的意思,是他不必再耽误时间过来见她。
“知道了。”萧砚之颔首,没有再发表任何自己的态度和想法。
江离觉得有点空落落的。
她也知道,自从萧砚之明确告诉她,自己要光明正大、平等公正的追求她以后,她对他的态度和情绪也开始有所转变。
做情人时,她要乖巧温顺,不该有的脾气和情绪,都不能表现出来;而现在她却总会耍一些莫须有的小脾气,和没道理的胡闹。
比如现在,他至少也该流露出几分不舍,或者是挽留。
但萧砚之只是用纸巾擦过了嘴角,平静的问她:“吃好了吗?”
她也就赌气的回答:“可以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