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一句,萧砚之心里莫名的有一种别样的愉悦。
此刻再看她身上的风衣,更不顺眼了,于是伸手要去给她脱掉。
“我冷。”江离察觉到他的动作,担心他会在楼下做点什么,紧张的立刻拽紧衣领,十分的防备。
“你冷什么?你身上盖著别的男人的衣服,现在又被我抱在怀里,方才还被我吻,你有什么冷的,嗯?”
明明说得很稀疏平常,但还是听起来酸的像是打翻了醋缸。
此刻,萧砚之手已经从她的脑后移开,掌心轻环在她的腰上,把她往怀里送。
他上半身微微前弯,另一手捏她的脸,拇指指腹揉一揉她的唇瓣,不疾不徐地声讨著。
他的尾音微抬,又自言自语,但明显说给她听:“要冷,也该是我冷才对。”
“要买一百套房子,还要屈身允许你和别的男人住,我的心才该冷透了。”
他牵住她的手,用她柔软的小手贴在了他的胸膛上,近乎无赖的开口,“不信你摸摸,这里是不是很冷?”
他的胸腔分明滚烫。
被他这么轻轻柔柔的一哄,江离觉得不好意思极了,想把手抽出来:“是你活该。”
他觉得好笑,语气又很温柔:“我活该,是我不对;我检讨,好不好?”
乖顺听话的像是大金毛,态度转变的简直让人不认识他。
江离迷迷糊糊的点头,她可以百分百确定,她现在只要稍微心软一点点,就会全盘沉沦进他的温柔中。
有那么一瞬,她很想就此模糊的沉溺进去,不去追究其他细微的东西,能糊里糊涂就最好。
“你告诉我,你还要让我等多久?”他拨开她脸侧的长发,想看清她的眼睛:“一个具体的期限也好,无论长短。”
他对一切都游刃有余的语气,让江离从梦幻中清醒了几分。
她刚要张口,口袋里的电话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