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这话的时候,盯着她的眼睛,想要把她盯出一个洞。
江离笑着,慢吞吞的把自己纤细的手腕抽出来,用另一只手轻轻搓了搓被捏出的红痕。
“萧总觉得做了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她对于自证清白这件事,向来没有太多的热情:“这两天空调吹得有点感冒,眼皮开始打架了,先失陪,见谅。”
“江离。”
萧砚之语气很平淡,只吐出这两个字,却有着一种不怒自威的警告。
江离脚步略一顿,仰脸笑着说:“在呢。”
那笑容和平常没什么区别,但是却显而易见的掺了假。
萧砚之漠然地看着她,复而淡淡的开口:“我以为,人一辈子只会下.贱一次,可我还是低估了你的底线。”
他垂眸,言辞里不无讥讽:“是他的床睡得更舒服?”
江离还是笑着,无所谓的耸耸肩:“大概吧,他的床睡得安稳。”
这句话好似点燃了两人之间的导线,萧砚之的耐性全然消失殆尽,他阴沉着脸,伸出了手,手指稍用力掐住了她的下巴:“我说过,别把自己弄那么脏。”
他的力道很大,掐的她两颊有点疼。
“和你有什么关系。”江离的笑容终于冷下去,毫不犹豫的把他的手从脸上打走:“我不欠你的了,萧砚之。”
男人晃神一瞬。
“我清不清白、干不干净,和谁在一起,又上谁的床,这些都不劳烦萧总关心。”
她眼睛都不抬一下,只用手将被风吹散的碎发轻掖在耳后,露出骨相极美的侧脸。
很简单的动作,却又一种难以形容的慵懒美人感。
却让人感受到真真切切的不属于他。
“不愿意当我的情.妇,但是却愿意当陈思齐的?”萧砚之语气刻薄:“都是恩客,难道老客不比新客更容易讨好?”
片刻的静默,江离才缓慢开口:“你搞错了,我不是他的情.妇。”
“怎么,情妇都不如?”他玩味的勾唇。
“我现在是他的未婚妻,萧总。”江离看他一眼:“如果不信的话,你可以亲自去找他取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