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瑾润的声线很温暖,江离听得眼眶直发热。
他祝她自由。
“谢谢。”她小心的握住那只释槐鸟,语气郑重认真:“我会好好珍视它的。”
乔瑾润满意地笑了笑:“你可以随身带着,木雕这东西有灵性,你带着它时间越久,它就越跟你亲近。”
“真的吗?”江离脸上的表情很丰富,有些孩子气:“那我天天带着,它就能跟我心意相通吗?”
“说不定。”乔瑾润难得跟着她天真童趣:“就像是你送茹茹的那只小熊一样,能够保护你。”
提到茹茹,江离心里莫名的一酸。
她要努力明媚地活下去,要让喜欢她、爱她的人心安。
收回了情绪,江离仰脸对着乔瑾润笑起来:“没想到乔医生还会木雕,是用手术刀雕的吗?”
“你饶了我。”乔瑾润无奈的笑笑:“要是用手术刀雕刻,估计我这双手都要废了。”
雕刻要用到多种形状的刀,极考验耐心和细心程度,而且还需要专注,一点点都不能分神,否则就会划伤手。
他那双握手术刀的手太金贵。
这一点江离心里明白,也正因为如此,她才会觉得这份礼物尤为珍重。
“乔医生可以教我雕刻吗?”江离问他。
乔瑾润抬眸,恰好看到她好看的脸,眼眸里闪过一丝宠溺:“等你拍完戏,我可以教你。”
“一言为定。”
乔瑾润看她好几眼,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她。
那天是宋榆把他喊过去的,说是让他接个急诊。
她就那么蜷缩在床上,整个人发著高烧,冷汗都打湿了后背,却依旧紧咬著牙,没发出半点求救信号。
这种人的骨子里,就带着不服软的倔。
他温柔的眼神变得深沉,问她:“拍戏会不会很辛苦?”
“会。”江离抬起头,十分诚恳:“一个镜头要反复NG好几遍,天气和场景如果不合适的话,还要再另选时间和地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