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粤自作主张换了音乐,还故意对外宣告,周栀和白斩要在宴会上,挑那种搂抱互摸的亲密舞蹈,将全场焦点引爆后,深藏功与名,悄然退出舞池。
她坐在沙发上,双臂环胸,指尖搁在嫩白的肩臂上,一下一下的点着,表情阴冷的望着台上,一头雾水的年轻男女。
“小粤,你真厉害啊,打的周栀措手不及,直接楞在舞台上,这会儿大家的视线都盯着他们呢,走不是,不走也不是,直接给她架住了。”
小笛坐在楚粤身边,端起酒杯,翘着二郎腿,美美的喝了口,眼里全是落井下石的得意。
“上不了台面的贱种!和我抢男人,不自量力!”
楚粤瞥了眼姿态粗鄙的小笛,心里十分看不上,一语双关道。
小笛好歹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姑娘,但凡脑子机灵点,也不会被楚粤这种心机婊耍的团团转,于是她脑子发热,问道,“不过,就算今晚你将周栀摧毁掉,但沈总身边已有佳人在怀,而且林知婉还怀了沈家的血脉,两人结婚那是板上钉钉的事,你,要如何赶走林知婉,夺回沈总?”
小笛是拿楚粤当闺蜜,才会设身处地的为她忧肿,可心眼比针小的楚大小姐却认为小笛在嘲笑她斗不过林知婉。
“你这么关心我和南哥的事,难不成,你也看上他了?”
“小粤!你胡说什么呢?沈总可是你惦记的人,我哪敢觊觎?”
“那就闭嘴,不该管的事,少打听!”
小笛看着楚粤阴沉难看的脸色,悻悻的摸了摸鼻子,将视线再次转到舞台最高处。
白斩和周栀所在的舞台已经升到了半空,没有主持人,也没有麦克风,两人即使想解释,也没机会。
就在两人疑惑,为什么楚粤要临时换了他们的舞曲时,白斩低头说,“栀栀,这么多人看着,要不我们就跳吧?你可是全品类舞王,任何舞都难不倒你的。”
“三哥,我知道你是不想冷了场子,让台下人看楚氏笑话,可你有没有想过,排练了无数次的流程,为什么突然换了?”
众所周知,探戈是所有舞种里,男女肢体语言接触最多也最暧昧的一种,本来周栀和白斩准备的是优美柔和的华尔兹圆舞曲,就是为了避嫌,虽说两人是没有血缘的兄妹,但总归是成年男女。
若非白斩找不到合适的舞伴,周栀也不会顶着被众多女粉暗杀的目光和三哥跳舞。
如今,楚粤公然换了他们的舞曲,还不给机会反悔,周栀下意识觉得,这就是一个巨大的坑,等着他们往里跳呢。
“可能是楚氏对我业务能力的临时测试?”白斩的左手还牵着周栀的细腕,右手挠了挠头,一脸茫然。
台下。
沈南归站在最前方,距离周栀最近的地方,扬起下颌,狭眸清冷的落在女人略慌张的小脸上,别在身后的大掌收紧了些。
“阿正,你去后台盯着,如果有人妄想在舞台上做什么文章,当即处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