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还有谁在追踪玉镯的下落?”
“沈家那崽子,沈南归。”
钟岁山将图片放大,眼睛都快钻进屏幕了,纳闷道,“这对古镯的价值其实在古玩界算不上值钱,你们俩怎么突然同时对它们感兴趣?师父,老实说,您是不是缺钱花啦?
没钱和徒弟说哇,要多少?我现在让人汇到您账上!”
对这个与自己有着忘年交的师父,脾气古怪的老顽童钟岁山那可是相当的尊敬,只是他想不明白,师父怎么会和南归崽子盯上同一对古镯?
周栀玉足点地,转动了一圈板椅,眸色暗沉,显然对沈南归贪心不足,提前下手的行为感到不齿,“小山山,你现在利用你的影响力和人脉,暗中帮我寻那对古镯,任何进展都不要向外人透露,包括沈南归!”
楚家和沈家是百年世交,因外孙楚溟自小和沈南归走得近,时常也会跑来钟家做客,钟岁山本人倒是蛮喜欢南归崽子的,但师父的话,大于天。
“好,师父我记住了,对了,您老什么时候有空?为徒想宴请您,咱们师徒很多年没见了,徒儿很想您呢。”
“等我忙完了,我约你。”
......
沈氏集团。
总裁办。
沈南归还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批阅文件,方正泡了杯咖啡,手上拎着防尘袋,推门进入。
“沈总,时间不早了,您该出发了,出席宴会的西服,我已为您备好。”
方正将咖啡杯放在沈南归手边,又将装着西服的防尘袋挂在衣架上,做完这一切,正欲退出办公室,就听男人问,“古镯的事,查的如何了?”
“回沈总,经过这几天,我马不停蹄的踏遍A城所有古玩典当行以及私人收藏......一点消息都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