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得了健忘症还是帕金森,这点小事也能忘?
还要拿走书房的沙发垫?她可真敢想啊!
“告诉她,忘了吃饭,都不会忘了领证,毕竟,这一天,我期待很久了。”
沈南归面色沉着,一副迫不及待摆脱周栀的样子,可实际上,心却莫名的绞痛了下。
结婚,谁主动谁就输了。
离婚,恰好相反。
秦妈是舍不得周栀离开的,可能劝的也劝了,她一个老仆哪能左右主子的决定?
“那书房的沙发垫?”秦妈问的小心翼翼。
因为沈南归是她一手带大的,少爷很念旧的,沙发垫用了三年都没换,还放到了他最常待的地方,应该是极其在意才会这般珍视吧?
真造孽啊。
明明喜欢少夫人挑选的东西,为什么就不肯承认,夸赞少夫人几句呢?说句话能死啊?
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是哑巴少爷呢!
沈南归捏了捏眉心,浑身燥郁,语气都带着几分怒意,“你是我的家仆,不是她的,既然离婚了,凭什么指挥你做事?让她自己滚过来收拾行李!”
说完,男人转身就走,步伐极快,像是生怕秦妈再说出什么气死他的言论。
秦妈看着男人气急败坏的背影,小声嘀咕,“我都没嫌累,你急个什么劲儿?想见少夫人就直说,拿我当什么幌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