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栀被呛到了,捂着脖子重重咳了几声,见她真的难受,沈南归才悠悠松开女人。
“你给我吃的什么药?”周栀喘着粗气,厉声质问。
这狗男人劲真大,吃什么长大的?
出手的时候,她竟然毫无招架之力!
周栀突然想到刚才给他处理伤口时,男人背后几乎没有一块好皮......
所以,沈南归在没有接手沈氏集团前,究竟从事着什么职业?
三年前的车祸,该不会是仇人找上门报复吧?
“抗过敏药。”沈南归英挺的身躯浅浅倚在墙上,单手插兜,眉眼冷淡,“沈家人都对猫毛过敏,所以家庭医生常年让我们随身携带抗过敏药,这次,便宜你了。”
但凡不说最后一句,周栀看在他没有良心未泯的情况下,或许还能道一句谢。
“你也是沈家人,可刚才沈家人被猫咪集体吓出表情包时,你怎么不怕?”
周栀转了转漂亮的杏眸,扬起红唇打趣道:“该不会......你不是沈家血脉,而是从哪个路边捡回来的弃婴吧?”
“周栀!”
沈南归收紧力道,低哑的嗓子吼了出来,表情阴鸷冷寒,看上去有些渗人。
“切,开个玩笑也不行,真无趣。”周栀翻了个白眼,不想再和沈南归扯皮,转身往宴会厅的方向走去。
沈南归没有跟上去,他顿在原地,修长如玉的手指揉着太阳穴,心狂跳不止,胸痛沉闷的像是被重锤狠狠击打过。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