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狗男人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?才把自己折腾成这样?
怪不得一点小伤就疼的要死要活的,敢情受伤的地方,曾经中过枪!
这开枪的人绝对是个斜眼,往那儿打有什么用呢?
得一枪爆头!
“我要给伤口消毒了,会有点疼,忍着点!”周栀拿棉签的手有些抖。
从医多年,她真的没见过伤成这样的病患。
每一下都擦得小心翼翼,生怕触到沈南归的旧伤,不过男人倒是十分冷静,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但周栀知道他很难受,只是这个男人习惯于以强势坚韧的形象面对外界,即使疼的脊背蜷缩,也要咬牙坚持。
处理完血迹,周栀手拿长长的纱布,纤弱的身影围着男人前后转悠,才将伤口包扎好。
沈南归全程就跟个雕塑似的,一动不动,可把周栀累够呛。
“好了。”周栀将用具放回医药箱,对秦妈道:“秦妈,沈总的衣服被我剪坏了,麻烦您上楼再给他取一件干净的外套。”
“好的少夫人,您辛苦了。”秦妈喊顺嘴了,一时改不了口。
周栀尴尬的笑了笑,小脸扬起几许绯红。
看见沈南归没事了,大家也不敢过多讨论,自行散去了,但沈老太不会就这么算了,她拄着拐杖,浑浊的目光凌厉的在人群里搜索,林知婉的身影。
“来人,将林知婉带上来!”傅瑾知道清算的时候到了,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对门口保镖喊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