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正抱在一起,宋太医便来了。
他重新替苏青珞诊过脉后,道:“夫人脉像的确偏寒,但夫人和大人都还年轻,虽有些难但将来未尝不会有子嗣,还请夫人放宽心。”
只要有希望便好。
苏青珞放松下来:“多谢宋太医。”
宋太医摸着胡子笑了笑,看向陆衡之暧昧道:“我回头给大人再开些补药。”
苏青珞:“......”
她实在没忍住,道:“他就不必了,他身体好得很。”
陆衡之:“......”
宋太医差点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,“那便算了。”
陆衡之沉默片刻,面无表情道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被这么一打岔,苏青珞心情好了许多。
想起梦里的事,她又跟陆衡之道:“那张单子是梅妈妈写的,有人泄露了出去,所以皇后才想了这个法子来打压我。”
陆衡之问:“你觉得是谁?”
苏青珞思忖片刻,道:“应该不会是梅妈妈。”
她脑海里其实有人选,只是当着陆衡之不便说出口,毕竟只是怀疑,没有证据。
停顿片刻,她道,“府中下人许多都是新买的,也许被人安插了眼线,也没几个人,回去查一查便知。”
陆衡之颔首道:“回去你亲自查,正好历练历练。”
苏青珞点头。
这时紫鸢进来道:“夫人,定王妃派人请你过去叙旧。”
冬狩只有第一日是比赛,剩余几日是王公大臣之间一起休息玩乐,她跟孟青黛又有旧,被喊过去叙话再正常不过。
她起身:“那我去孟姐姐那儿说说话。”
“一起吧。”陆衡之平声,“我刻意躲着定王反倒奇怪。”
两人便一同去了定王的帐中。
跟两人只能容纳一张床的帐子相比,定王和定王妃的帐子就大多了,不仅能放下一张很大的床,还能放下桌椅梳妆台之类。
谢廷玉正在泡茶,看到二人牵着手进来,没忍住轻嗤一声。
孟青黛连忙将苏青珞拉到床边坐下,问她伤要不要紧。
苏青珞摇头,两人便亲热地聊天。
虽然屏退了众人,但在帐中说话太过不便,谢廷玉和陆衡之只是互相问候过后说些场面话,然后便沉默地喝茶,听自家夫人聊天。
聊到兴奋处,苏青珞觉得有些口干,忍不住干咳了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