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初如实说,“骆辰说他会准备。”
“真好,有个人能这么疼你。”
砰咚。
季远深的筷子掉在地上,所有人的视线均落在他身上。
周列看了眼沈知初,嬉笑的开口,“啧,我想背一首诗,献丑了啊各位。”
“离离原上草......”
季远深一个眼神刺过去,“闭嘴吧你。”
周列耸耸肩,“怎么想卖弄一下才华都不行,失恋的人果然脾气暴躁!”
众人:......
沈知初垂下脸,装作无事人。
她和季远深早就成为过去了,两人来时只打了一个照面。
以后,两人见到也是如此吧。
慢慢的,他们就从彼此心里消失了。
起码沈知初是这么想的。
白七七默默吃菜,任他们闹。
陆绍珩也真是,非得把这两个瘟神请来,尴尬得要命。
尤其是周列,唯恐天下不乱。
哪里有好戏哪里凑!
沈知初接了个电话,中途就要走。
周列把人拦住,“干嘛刚开始就要走啊,怎么,怕生啊。”
沈知初横他一眼,“我有正事。”
“你自己是老板,正事下班了可以不办,难得聚在一起,来来来,先喝一杯。”说罢,周列强行把人拽回来按在季远深旁边。
沈知初:......
她要起身换个座位,周列故意刺激调笑,“怕了吗?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,你和阿深好歹有半年的情分,怎么着也该一起喝一杯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啊,阿深最近......”
周列突然呛声,不说了。
因为季远深的眼神太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