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!”
陆以川老泪纵横,一病不起的他早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,只是一个思恋爱子的父亲。
秦潇忍着掐断他脖子的冲动,径直问,“颂颂身上,注射了什么药物,你务必告诉我。”
这话一出,陆以川还没开口,倒是裴宁芳激动了,“阿凛,你糊涂了吧,颂颂是陆绍珩的儿子,难道你要救他吗?”
秦潇:......
这女人,实在是,一言难尽。
“我倒是想问裴女士,颂颂是您的孙子,您就不想救他?”
裴宁芳憋了口气,又一次表忠心,“只要是阿川不喜欢的人,我就不喜欢,这辈子我都听阿川的。”
秦潇:绝,真的很绝!
陆以川习以为常,“你先出去吧,我和阿凛说几句话。”
“嗯。”裴宁芳起身,忍不住多了句嘴,“阿凛,你爸的血压刚刚控制下来,情况很危险,你不要惹他生气,有话好好说。”
秦潇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。
这样的人实在是不配为人,比渣男陆以川更让人难以接受。
她一走,陆以川就问,“你就那么喜欢白七七?”
“你给颂颂注射了什么药,到底要不要告诉我?”
“儿子,你可别犯糊涂,你是什么身份,A国贵族,将来很有可能会继承大统,我们陆家也需要你,白七七不过是个二手货,如今又毁了容,拿什么配你!”
“看样子陆总是不打算说了,很好,我会有办法让你说的。”
软的不行,就来硬的!
秦潇拿出手机打电话,陆以川赶紧道,“我说,我告诉你,你过来。”
秦潇眯了眯眼,倾过身去,邪魅的脸一片暗沉。
“解药我也有。”陆以川说,“为了你,我愿意打破我的计划,儿子,你能不能别这么恨我!”
“想让我不恨你,解药给我。”
陆以川心疼孩子,又对他多有愧疚,当然是秦潇说什么就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