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这样在沙发里窝了一夜,还是第二天一早阿姨发现了他。
“陆总,您怎么睡在这儿啊?”
陆绍珩只觉得浑身被火烧了一样难受,他睁不开眼。
“陆总,陆总?”
“陆总......”
然后陆绍珩在水榭华府挂上了点滴,高烧四十度。
到医院上完夜班的季远深跟个死鱼一样的爬过来给陆绍珩诊治,捣鼓了半天还是决定给陆绍珩输液。
弄完这一切,季远深在水榭华府自如的吃早餐。
韵韵小姐下楼,和季远深面对面坐着。
“季叔叔。”小家伙虽然喊了他,但态度冷冷淡淡的,气质和陆绍珩如出一辙。
没有别的小女孩那般可爱灿烂,反而有种不符合年龄的生人勿进的气息。
季远深逗她,“你爸爸发烧了。”
韵韵像是没听到一样。
“你都不关心吗,你小时候生病,你爸爸可是没日没夜的照顾你的。”
“他自己作的。”
“呃!话可不能这么说啊韵韵宝贝,你爸爸这么努力工作都是为了你,他是累倒的......”
“如果他不那么渣,他就会有老婆照顾,生活上也不会一团糟,我也不会受罪!”
季远深,“......”
话是这么说,韵韵吃完早餐还是去主卧看了爸爸。
季远深站在她身后提议,“爸爸这么可怜,你能不能帮爸爸通知一下妈妈,这样你也有好处啊。”
韵韵只给他一个眼神。
季远深:这孩子,眼神都那么霸气。
韵韵回到房间给白七七打电话,电话接通,她掐了自己一把。
哇的一声,总算哭了出来。
白七七还在梦中,听到韵韵的哭声立马从床上竖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