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振阳和她没有回阳明山也没回市里,他们住在了酒店的总统套房。
她先回的套房,廖振阳差不多两个小时后才回去的,他又陪着姑父姨夫表兄妹喝了几杯,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些微醉。
一室的红,按照廖振阳的要求布置的。她穿着廖振阳事先准备好的睡衣,坐在床上,在红色的映衬下皮肤更加白皙吹弹可破。
这个算是他们最正式的洞房花烛了。
“看到你发的信息了,陪他们喝了几杯,别担心我没事”廖振阳边脱衣服边说。
“担心你的伤,你除了嘴角哪里还痛?”她放下手里的一本手,走到他身边。
“穿上鞋,听话。”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,“小心着凉”。
她乖乖地穿上拖鞋。
“我先去洗澡”伏下身子靠近她“床上等我”。
她当然知道什么意思,红着脸跑到床上。
廖振阳本来喝了酒,身上就热,看到她娇羞的样子就更血热了。
匆忙洗完澡,廖振阳爬到她身边。俯着身子凑在她的耳边声音低低地叫她:“丫头丫头”。
她转身看着他,脸上有一抹动人的红晕,长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微颤,光彩夺目。廖振阳伸手摸着她的眼睛,心里一阵醋意,就是这双眼睛,太迷人。
他的声音有些哑,喉结滚动着:“丫头”。
她双手抱住他的脖子,什么都没说。
他低了头,浅浅地吻了她的唇角,一点点地亲着。细致地吻的她想哭,身体开始靠向他缠着他,无声渴望着。他微醉过后清热的气息让她动了情,“振阳,振阳,”她一遍遍小声地叫着。
“叫老公”他亲着她的右耳,那是她的敏感地带,她娇喘连连。
她目光如水,软软地看着他。一会儿,她像小猫一样叫了一声。
廖振阳目光深深。这是第一次叫老公。一只手撑着自己,艰难地吐出一口气,看着自己身下诱人的小东西。“丫头,丫头”他声音沙哑很痛苦。
无从忍耐地吻住她,十指有些野蛮地扣着她,不让她挣扎。她头发散开铺满了枕头,越是这样廖振阳全身的血越是热,吻着她揉着她,像要揉碎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