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娘活着的时候,我爹对她好,对我也好,我娘死了,他就变了。”
“我小时候甚至怀疑,是不是山里的怪兽跑下来,把我爹吃了,然后幻化成我爹的样子,他不是我亲爹。”
包二柱心疼得不行,想说点什么安慰她,但嘴巴笨死了。
“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李玉笑着点点头:“生活上已经过去了,可我的心里没有过去。”
“我和你说这些,是想告诉你,我现在很难接受别人的感情,我对爱情是怀疑的,我觉得男人靠不住,没办法接受别人的感情。”
包二柱急切道:“我可以等的!”
李玉:“那要等很久呢。”
包二柱:“很久我也等的......”
......
中午前,姜晚婉和沈行疆在大家帮助下把东西搬到县城的房子里。
房子装修了,屋里墙壁上贴着报纸,炕上用牛皮纸糊了,柜子擦得流光干净,主屋的大炕很宽敞,睡五六个成年人都没有问题。
姜晚婉进屋,把碍事儿的帽子围巾都摘下去,脱下外套。
“等会儿去外面吃吧。”
沈行疆把她的外套挂起来:“好,附近几条街以外正好有国营饭店,我们去那边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