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上就剩下三百来块钱,全给她们,难道要出去要饭吗?
心里正不平衡呢,听到了青年同志的话,忍不住讽刺道:“我就说你媳妇儿是个不安分的,上个报纸都能勾引男人,你有空盯着我,不如盯紧你媳妇儿,指不定哪天把你给绿了。”
沈业军知道自己在沈行疆心里的分量以后,对祝菩然的怨气蹭蹭冒出来,嘴上一点不饶她。
“你就是个恶婆娘,幸亏当初跑了,你要是在这,岂不是要把我好儿媳妇儿气跑了!”
“人晚婉孝顺懂事儿,对我从来都是恭敬有加,平时都不和男人单独相处,说话的时候都少,上回让我给他干爸做草珠串帘子,都是叫我去送,你上嘴唇挨着天,下嘴唇挨着地,嘴可真大,张嘴啥都敢说!”
沈业军最受不了就是听到有人说姜晚婉坏话。
可能也是二房当时说得太多了,让他养成了一些被动技能。
听到了就想骂回去。
听到了就想记本子上。
祝菩然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沈业军:“你!你竟然为了那个小贱人怼我!”
沈行疆狠辣地眯起眼睛:“把钱找出来。”
青年同志听出来了,这个军人同志竟然是......姜同志的男人。
他是什么运气,问人家媳妇儿好不好看?
人家没给他两脚都是仁慈啊!
男同志手里有备用钥匙,帮沈行疆把人打开,沈行疆抓着祝菩然的肩膀,用力把她推了进去。
“把钱找出来,不然我送你去公安局。”
祝菩然咬着牙找出钱:“给你!”
沈行疆使了个眼色,沈业军把钱接过来揣兜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