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这傻儿子和傻儿媳妇儿拉到门口没人的地方:“什么好心人,那是你们妹夫啊!”
王宜年:“妹夫?”
“他,他是沈行疆!”
罗蓓一拍巴掌:“我说咋这么熟悉,他长得和程含章多像啊!”
都在公家单位,还有家里原因,罗蓓见过程含章,也听说过一些程家野史。
“我就说谁没事儿会二话不说替咱们找钱包去。”
王宜年也觉得自己蠢了:“我爹没来?”
徐凤玉:“他今天要开会,小沈开车带我来接你们,人家五点就起来了。”
罗蓓自责:“娘提醒我了,我们还是把钱包弄丢了。”
徐凤玉表示正常:“最近起来一波扒手,听说是个小组织,有个专门偷东西的老师傅带的徒弟呢,前段时间把火车拉收音机的车厢都给撬开偷走了。”
“甚至有个顺口溜呢,‘火车好坐,乌兰难过’,描述的就是这帮子小偷,偷得厉害。”
王宜年有些担心:“沈行疆不会出事吧,那些人会不会带着刀啊?”
徐凤玉摇头:“不会出事的,小沈功夫好着呢。”
他们在火车站门口等了两小时左右,火车门口的人都渐渐散开了,旁边卖茶叶蛋的大娘掀开锅,茶叶蛋的味道飘散开,勾得人肚子咕咕叫。
徐凤玉给他们买了早点吃。
罗蓓和王宜年都有些食不下咽。
老旧的火车站门前,出现了个高大男人的身影,他手里拎着钱包,步伐稳健:“逮了三个偷,交给公安了。”
“点点钱包里的钱。”
他把钱包递给王宜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