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厂长也是:“我和你一起走,晚婉可以睡会儿,瞧我们在这都没让你休息好。”
“我还不困呢,干爹干娘你们慢点走。”
姜晚婉送他们到门口。
徐凤玉和王师到年纪了,平时胃口不好,吃的都不多,难得胃口大开,吃的肚子都撑起来了。
王师长和徐凤玉走了,沈行疆把洗澡房上面的水袋取下来,加了一袋子水,放洗澡房的顶棚晒热,晚上可以洗澡。
姜晚婉躺在炕上,风扇放在桌子角吹着,她半睡半醒,沈行疆进来站在炕边看着她,瞅她迷迷糊糊的,怎么瞧都瞧不够。
“怎么还不睡?”
姜晚婉声音的软中多了点糯:“干爹干娘对我太好了,我不还回去点什么,心里过意不去。”
任何关系都很忌讳失衡。
人家对她好,她一味地只知道享受,终究有一日会被人厌弃。
沈行疆知道她的想法,他随意地将手撑在炕垛上:“他们不缺钱。”
姜晚婉眼睛彻底合上:“我知道啊,所以才犯愁啊。”
沈行疆:“他们不缺钱,但是缺名。”
身在高位的人,名声越好,地位越稳。
姜晚婉睁开眼睛:“你有什么办法?”
沈行疆:“买一批宝塔糖,以徐厂长和王师长的名义,送给军区家属院的孩子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