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一个。
到家,沈行疆烧热水给姜晚婉泡澡,喝水拿书,写东西,记笔记的活,一点都不敢让她干。
姜晚婉隐隐觉得这样不对:“疆疆你冷静点,前一个月我东跑西颠,吃了辣的,荤素不忌,孩子都好好的,大夫说我身体好着呢,你不要自己吓自己。”
沈行疆严肃脸将洗脚水倒了。
“前三个月都要小心。”
姜晚婉知道他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,就随他去了。
把头发散开,她躺在软乎乎的褥子里睡觉了。
沈行疆关灯,姜晚婉眼前陷入一片黑暗。
她们的炕不算很小,可以睡三个人。
姜晚婉刚闭上眼睛,就听到拖动被褥的声音,她睁开眼睛,看到某男人睡到了紧炕头的地方。
她们中间空了一个人的宽度,类似于楚河汉界。
姜晚婉:“回来。”
她晚上不挨着他睡不着。
一张炕上睡了两年,冷不丁分开,要她命呢。
尤其是睡在一起不抱在一起,可不得劲了。
沈行疆怕她动怒,支起上半身,伸手拍她肩膀哄她睡觉:“你先睡,睡着了我在躺回去。”
姜晚婉叹了口气,闭眼睡觉。
隔天早上,她醒来,桌上已经放好了热乎乎的小米粥和鸡蛋。
沈行疆坐在桌子旁边看她:“烧热水了,起来洗脸。”